《中國國家地理》簽約攝影師。曾經常年從事武術教研工作,為東北大學和中國醫(yī)科大學武術教練,出版過武術專著。2005年5月自駕車去西藏后接觸攝影,從此開始了自駕攝影之旅,至今行程近30萬公里。曾有多幅攝影作品在省、市、全國攝影比賽中斬獲獎項,其作品風格深沉凝重,充滿力量。
緊緊依偎在黃河峰林腳下的龍灣村,整齊的民居在氣勢磅礴的黃河峰林映襯下,顯得格外渺小。攝影/孫靜文
打開內蒙古自治區(qū)文物地圖,那遍布西拉木倫河流域的文物點令人咋舌。從距今8000年起,西拉木倫河兩岸就有了人類活動的遺跡,在距今3000年左右,夏商周時期,西拉木倫河流域的南部住滿了人,考古發(fā)掘的遺址點一個挨一個、一個摞著一個。后來建立了遼國的契丹就是這些人的后代,本圖為遼代壁畫的局部。攝影/孫靜文
仙人島村所在的海灣,不久將建成港口,到那時,大船可以直接??看a頭,用小船和馬車接應的場面將不復存在,現在的漁村也將不復存在。
大船至少配一艘小船接應,小船往返不停歇,好讓大船盡快被騰空,去收下一網海蜇。大船一般要下3次網才肯罷休。
捕撈海蜇的大船要趁漲潮時撒下網,落潮時海蜇被潮水帶向大海的方向,遇到網被攔下了。
就因先生一句話,山坡坡上飛鳳凰 在清代中葉的時候,山西省臨縣磧口鎮(zhèn)李家山村有兩戶財主,他們想蓋房子,就請來風水先生觀看,先生發(fā)現這山坡是個寶地:兩條向南流的小溝在村南匯合,而兩溝之間的山峁形似鳳凰頭,左右兩山則是鳳翼。這一發(fā)現使得東財主決定在鳳背上建房,西財主在鳳的右翼上建,鳳的左翼依然是舊村。當地煤礦豐富,對財主的財力而言,燒磚挖洞都不在話下,結果兩家財主暗暗較勁,在幾百米約40度的高山坡上,依山就勢,高下疊置,從溝到頂,建成了多達九層的窯洞建筑群。攝影/孫靜文
嶂石巖地貌與另外兩種砂巖沉積地貌——張家界地貌和丹霞地貌的形成動力不同,它的陡壁并不是由垂直節(jié)理或者河流切割作用形成的,而是由斷層活動和巖石垮塌直接錯斷巖層所造成的。同時,由于嶂石巖地貌沉積層主要成分是質地堅硬、不易風化的石英砂巖,很難被剝蝕、堆積下來,不會形成丹霞地貌陡壁下較緩的坡麓。因此,嶂石巖地貌的陡壁往往非常筆直而且沒有弧度。攝影/孫靜文
南太行“紅色嶂石巖”形成的長崖陡壁,構成了南太行許多山村對外交通的地理障礙。南太行人愣是在這種絕壁上開鑿出令人嘆為觀止的“掛壁公路”,從而使天塹變成通途。在河南與山西交界南太行山區(qū),目前已建有郭亮路、錫崖溝、回龍、昆山、陳家園等6條掛壁公路。照片中即是位于河南輝縣萬仙山郭亮村的掛壁公路。攝影/孫靜文
從這張照片可以清楚地看出,南太行山體的上部與下部的結構差異:“紅色嶂石巖”構成山體的下部,形成筆直如削、連綿不絕的長崖陡壁;“白色石灰?guī)r”構成山體的上部,形成起伏逶迤的峰巒。“白色石灰?guī)r”與“紅色嶂石巖”之間則形成一個較寬廣的平臺,南太行山區(qū)的村落多集中分布于這種平臺上。攝影/孫靜文
飛狐陘是八陘之中最美的一條峽谷通道,是因為其中有數十公里穿越了飛狐峪,而飛狐峪是塔峰景觀最為集中的峽谷。一路走過,兩邊山峰夾峙,塔峰林立,讓人眼花繚亂。經過淶源和蔚縣的高速公路也是循著山谷而走,所以隧洞一個連著一個,站在峽谷仰望,頭上峰林交錯,長虹飛架,非常壯觀。攝影/孫靜文
上圖為遼寧省昌圖縣靠河村的姓人。村里只有這二十來位姓老人,年輕人都外出工作或去外地打工了。這個難認的姓不知會不會被求方便的年輕人改換掉,不過村子里的孩子還是會認真地寫下自己的姓(下圖)。
2008年,中國國家博物館藝術品開發(fā)中心監(jiān)制的“中國姓氏金條”亮相北京。圖中可見工作人員特意將最為常見的大姓張、王、趙等姓氏金條展示出來——大姓的待遇就是好。
“”字對于很多人相當陌生,所以不加注意就可能會寫錯,比如剛先生的女兒鶴影雖獲得了全國英語比賽的大獎,得到的證書卻成了“巖鶴影”;字電腦打不出來,自己學校頒發(fā)的證書也被打成“亞鶴影”。比獲獎證書更關鍵的是身份證,可是看圖中幾位姓人的身份證,真可謂五花八門——是為小姓人的煩惱。